于立華的證明材料
1995年,由成都市宗教局副局长帅培业一行人,随成都昭觉寺清定法师从国外回中国路经香港,我和香港佛堂的佛教徒师兄姐们在九龙机场接机。
由于清定法师是佛教界著名大法师,一般人要请他为一个佛堂开光是不可能的,但是由于他与我们是另外一重关系,清定法师和我们都是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所以我们就到机场接机,并陪同前往住处。第二天引请清定法师前往位于铜锣湾我们的佛堂,给释迦牟尼佛像开光,同车的还有清定法师的两位侍者弟子(出家人),时间太久了,他们的名字我记不太清楚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一位叫演法师,一位叫明念师。另外还有帅培业副局长。
到达佛堂,奉茶给清定法师,有位师姐拿照片给清定法师说:“义云高大师是您的上师吗?”清定法师一边点头一边合掌说:“是,是我的上师,我去拜大师那天是很殊胜的。”清定法师的侍者、一位出家人在一旁说:“是我跟我的上师一起去拜的大师。”清定法师还把那张照片放到头上顶了一下。另外一位出家人说:“我们上师还请义大师来昭觉寺讲了开示,加持大家。”我们问他加持怎样,他说:“非常殊胜,不得了。”
我们正说着,帅培业副局长打断我们的话说:“你们就不要说这些耽误时间了,明天就要回成都了,时间非常紧,现在还想去买点纪念品,看你们谁熟悉这里,陪我走一走。”我和刘戈就陪帅培业副局长上街了。
在赶去商店的路上,我们恭维了帅副局长几句,帅副局长说:“你们义大师是正宗佛教,他写的《心经讲义》很好,清定老和尚还专门作了序,也是我们宗教局批准让铁门印刷厂印刷的,还是我亲自点头的。今后你们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他还说:“你们在香港有这样一个佛堂,是你们的福气。”我们告诉他说,我和刘戈都是深圳的,不是香港人,他说:“那有什么关系?你们来就是了,你们这样的佛堂,我们会大力扶持”。
到了商场百货公司以后,帅副局长说:“东南亚很流行男人穿花衣服。”他挑选了几件穿着说:“好看吗?”我和刘戈说:“好看。”他接着说:“你们美女送我,那就更好看了。”我付了款,买下给他。帅副局长逛到手表柜台,试戴了一块手表说:“这劳力士表好看,哎呀,我都不想取下来了。你们说怎么办?”我说:“那就买吧。”刘戈说:“局长戴上真漂亮,这才配得上局长你呀!”帅副局长说:“可是我没有这个钱的,你们帮我垫一下吧!”刘戈说:“这金表太贵了。”我说:“我也没有这么多钱的。”帅副局长说:“那你们帮去借一点吧。”说心里话,我确实没有这么多钱,当时也没有答应找另外的人借。帅副局长就说:“你们连这点忙都不帮,还有什么友谊?”然后,边取下表来,边黑着脸说:“什么也别买了,算了,不逛了,回去回去。”一路上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回到佛堂,清定法师正在法座上举行开光仪式。帅培业副局长竟然不尊重法会的圣洁和殊胜,强行把法座上的清定法师拉下来,嘴上说着:“我还没批准你们呢!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地方开啥子光?”然后他强行拉清定法师进到休息室,关上门,大约半个小时后才出来,边走出来边说:“你们的义大师骗了你们,清定法师根本没有拜义云高为师。”我们问清定法师,清定法师一言不发,没有任何表情,之前的那种笑容和认可,已经看不到了。在帅培业的坚持下,我们只能把清定法师送回住处。
不知帅培业用什么威胁了清定法师,我们大家感到很难过。开始来佛堂开光,帅培业副局长是同意了的,上街的时候,还说的很好,但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没有给他买金表,他就变脸了,法会才开到一半,就被他破坏了,这哪里是宗教局的副局长呀?更可恶的是,仅仅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钱买劳力士金表给帅培业,帅培业回到成都后,就开始报复打击了,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并以成都市宗教局的名义,对H.H.第三世多杰羌佛进行造谣迫害。
后来我们的律师讲,上海光大律师事务所的两位律师,2003年专门到成都昭觉寺找到监院演法师,依法採证当年清定法师是否到了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家里(成都市新华西路19号)拜H.H.第三世多杰羌佛为师的情况,因为当时是演法师和明念师陪同清定法师一起去的。结果,在帅培业所在的成都市宗教局和成都市公安局的中途来到违法的干扰下,律师对演法师的已经採好的证无法顺利签字,更为无法无天的是,演法师受到宗教局和公安局的压力,竟然将律师採证记录的证词抢走烧掉了。我手上现在就有光大律师事务所就这个事实的事件提交给法院的那份证据,我也把这个证据附在后面。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本来是件好事,一块金表就变成了坏事,造成了宗教局诬陷H.H.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源头。我现在写出来,如果有假,我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受迫害的佛弟子 于立华
2016年8月16日